憨批——”
说到此处,叶子鱼似乎是觉得骂人还不能解恨一样又跳起来锤了下他的脑壳。
俞杨却没有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门内那个身影。
即使是着隔厚重的玩偶服,他也能隐隐看出她正在无意识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她在害怕。
他垂下眼,突然有些懊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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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头套也没能离开谢迟的脑袋。
被困在头套里谢迟只能透过头套那不算厚重的布料看见外头不断地有人头闪动,还有他们吵架的声音,就比如现在……
“我的亲娘啊,离开幕式就只有二十分钟了,你们俩个到底能不能行啊?”耳边传来老刘略显暴躁的吼叫声。
然后面前就又出现了叶子鱼的身影,“不是,老师你就是叫我妈我也不敢下手啊。”
“这怎么就不敢下手呢?不就是把你手上的剪刀往那怼,怼出俩个洞的事情吗?”
“那能叫就怼出俩个洞的事情吗?那我要是一戳戳到一她眼睛呢?戳到她头呢?戳到她脸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