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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另一边的谢迟却不知道某人的醋坛子已经翻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关心,就比如这个该死的头套。
“不是,你到底是卡的有多紧啊,这怎么还——掰不走——呢?”
俞杨有心用蛮力帮她解脱出来,可是又怕会弄疼她,于是只能拿起旁边的剪子道:“我直接从左边帮你割开,你尽量往右边靠知道没有?”
谢迟想了想,还是抬头道:“可是这样子不就无法复原了?”
“是你的头重要,还是这只熊的脑袋重要?
他有些无语,也懒得和她纠结,看准了位置后就直接下剪刀割了起来。
“......”
谢迟默默听着耳边的布料的撕裂声,身上莫名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听着就像是一把刀在她耳边割来割去的。
她想起方才那个举着刀的女孩,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俞杨停下手中的动作,“刚刚怎么抖了下?”
“呃,没什么,我可能是有些怕这种声音吧。”
俞杨点点头,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