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掏开棉花道:“还记得那天我气冲冲地摔门走了吗?”
“嗯?嗯......”
谢迟愣愣地应了声,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事。
“我只是搞不懂,你为什么每次出事,第一个反应都是沉默,第二个反应就是淡定,第三个反应就是林牧洵呢?”
“......”
“好像全世界都只有林牧洵能够赢得你的信任,能够换得你的情绪波动,”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剪开最后一层布料,“怎么?青梅竹马就是比我们这些后面来的好吗?”
“林牧洵他......”
谢迟想要抬头解释,却发现左边的布料被一双大手扯开了,有光丝丝缕缕地从那个裂隙透进来,她眯了眯眼,看向那光,正好在光芒的尽头中和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对视。
“等一下啊,你往那边躲躲。”
他将手按在里面的布料上,另一手抓住外边突出来的鼻子,而后一使劲把头套直接提了起来。
谢迟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下自己的眼睛,等到眼睛仍逐渐适应这光后,她才转头看了眼那个已经被戳得不成样的头套。
——和这头套一起卡了一个上午,骤然分开还怪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