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懒腰,感觉世界特别美好。
钟落袖在楼下准备早中饭,她很早就起来过一次,弄早饭什么的。再上楼,发现舒馥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索性随手取了本诗歌集子,坐回原位。
不消片刻功夫,像有地心引力一样,舒馥就自己抱上来了。
乌黑的鸦睫一颤一颤,小脑袋偎上钟落袖的腰肢,还很满足的咂了砸嘴。
钟落袖替她将被窝掖到下巴边,免得盖住脸,闷着。
……
钟落袖包馄炖,清晨已将面团备好。三鲜馅子,五花肉、花枝肉、虾仁。
如今一边擀面皮,一边等水开,边包边下锅。
她手艺有些生了,第一个馄炖,捏口儿,捏了好几次。原是想,包些荠菜鲜汤小馄炖,给舒馥换换口味,也不好总是大鱼大肉,牛排龙虾。可转念又觉得素了,小丫头长身体呢,不愿怠慢她,便出门一趟,开车去到郊区一处早市,称了些上好的墨鱼回来,配足三鲜。
水刚滚沸,忽听见舒馥咚咚咚下楼的声音,比这水声还急。
钟落袖在围裙上掸掸手指尖的面粉,问:“——小馥,怎么了?”
舒馥一溜儿,跑去后院,没了声音。
钟落袖有点嗔着道,“快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