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嗓音本就华丽有韵,一时更凭添许多柔媚滋味,勾人得很。
舒馥就这么给勾回来了,胸前捧着后院里随处蔓生的野花,杂乱无章摘了一大束,芽嫰得新鲜水灵,别有一番趣味。
钟落袖丢了几个馄炖下锅,故意问她,“这是花啊,还是草啊?”
舒馥进来时笑得灿烂,听她这样,嘴就嘟起来,“送给你的,你要不要啊?”
钟落袖旋身,又丢了几个馄炖下锅,“那你把它们洗洗切了,里面还有香菜呢,正好放到这边蘸料里。”
舒馥一瞧,嗳呀,我怎么连香菜也给撸了?
这是什么……薄荷叶??
咦?之前哪里有这些??
啊,一定是姐姐新栽种的……
Oh No,小姐姐的香料园子给我撸秃了!!
舒馥小虎牙去咬下唇,啃了啃,怪天,“太阳好大,我晒得眼花……”
钟落袖在灶台前忙碌,“放好。”
舒馥抱着花和草和菜,乖巧地跑到水槽边,准备分类冲洗。
钟落袖回眸,用纤丽白皙的手背,抚起鬓边的柔发,似笑非笑,唇畔微抿,“我是让你去拿一个花瓶。”
舒馥跳脚,“唔哼!——姐姐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