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稚想解释,他也就随口飚的一句,纠正道:“我是说,跟人命比,摄影机不算什么。”
不听他有什么解释,沈厌不应他,视线火热的,杨稚就知道自己祸从口出了,他转头回去,面对着大路等车,不愿意再开口了。
说多错多。
今天被吓到了,所以才这样的……
嗯,他自己给自己解释。
一路上,两个人坐上车,再也没开口说一句话。
气氛有点儿怪,回到酒店,杨稚在前面走着,沈厌在后面跟着,两人沉默不语,进了门,沈厌还不开口,杨稚只好服软了,先出声道:“那什么……把衣服脱了。”
沈厌在原地不动,像是听不懂话似的。
杨稚道:“洗澡休息啊。”
沈厌明了,听话的开始脱衣服,他右手伤挺重,只能单手掀衣服,杨稚看他那副病残的样子,滑稽又可怜,他走过去,帮忙道:“真是服了你了。”
他把衣服从沈厌身上揭下来,不敢碰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费劲的很。
“先去浴室等着,一会我过去帮你。”杨稚把他的裤子也解开了,让沈厌就这么进去,他转头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开始生平第一次照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