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他差点被撞死的份上,他肯定不会伸手帮忙的,上哪儿找他这么体贴的人去对吧?杨稚自己脑补理由。
花洒开着,沈厌在旁边站着,并没有进去,他赤条条的穿着内裤,杨稚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原地发愣,但见这么干净敞亮的一人立在那,莫名其妙的,耳根就有点泛红,杨稚不自知。
“你还……站着干嘛?”杨稚语句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点害臊的心理从何而来。
又不是没见过……
他说完沈厌就顺从的走进了花洒底下,杨稚急忙过来,感觉他傻乎乎的,他把他往外面推,“侧点身。”
沈厌听话照做。
一直也不说话是想干什么?
杨稚不去理会他什么心理,穿着短袖,被淋湿了,他低眸抬抬下巴,“不脱了?”
装高冷的总算是开口了:“你脱啊。”
杨稚抬眸道:“你自己脱。”
“我不方便。”沈厌蹬鼻子上脸。
于是方便的杨稚就摸索了过去,帮他脱。
果然是病号,有撒泼的资本。
杨稚给他洗澡,他真没觉得沈厌需要他帮忙,一只手也可以完成,可他耍无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连行动都不方便,杨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