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怎么确定你扔掉的就是你自己的手电筒呢?在你忙于处理尸体的时候,朱骁会不会将你的手电筒和仓库的手电筒调换了呢?”
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赵昌的眼神顿时癫狂起来:“不能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这些人这么有钱活得这么快活老子就要拼死拼活地工作一个月月薪还比不上他的一件衣服,凭什么?!”
赵昌还在咆哮,喻沧州已经走出了审讯室,在审讯室发疯的嫌疑人很多,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出来审讯室,顾彦正好在和朱骁告别。
昨夜顾彦套出朱骁的话以后,曾经问过朱骁,“既然你都不是凶手,为什么进审讯室还那么抵抗?”
喻沧州在审讯室外听见朱骁回答,因为他毕竟参与扔尸,总是觉得心虚。
顾彦当时对朱骁说:“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自责的限度都不太一样,有人因为一点点小事就以为自己犯了天大的过错,有人即使触犯法律也仍旧觉得是所有人欠他的,但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直,对内无愧于自己,俯仰无愧于天地,就不用给自己太多枷锁。”
喻沧州此时想了想顾彦说的那番话,不得不说虽然他文化水平不高,但想起这番话来竟有一种奇异的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