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心中那不平的情绪险些都压不住!
人如草芥,不过如此!
吴道清在厅里等着,陈瑜和李氏娘俩帮着妇人穿戴整齐,这才请吴道清进来诊脉。
良久,吴道清才诊脉完毕,来到厅里坐下来写方子。
陈瑜站在一旁,几次开口想问问情况,都怕打扰了吴道清写方子,只能等着。
“虚耗命元,伤及根本,思虑过重……,唉。”吴道清一连写了三个方子,让妞妞回去配药,这才对陈瑜说:“若能扛过这七八天光景,还有救。”
这还有啥了?陈瑜点头:“吴大哥,我记下了。”
吴道清捻着胡须,良久才说:“吊着一口气是还有牵挂,如果能把牵挂的人叫到身边,兴许要好一些。”
芸娘如今根本不可能回来,陈瑜就算是在有本事,也没办法。
“我尽量照顾吧。”陈瑜心里沉重,芸娘到了如今境地,要再经历丧母之痛,真怕撑不住啊,可怜的孩子。
吴道清又留下了老参片,这才离开。
妇人的身份必须要瞒得死死的,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所以陈瑜尽可能的不让任何人近身伺候,穿衣吃药都她来。
只要有空,她就坐在床边给昏迷的人说芸娘,说芸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