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说芸娘的各种好。
有时候,妇人会流泪,也会短暂的醒来片刻,目光呆滞的看着陈瑜,看几眼后就闭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这样撑了两天,吴道清每天过来诊脉,调整方子,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陈瑜也知道没那么容易好,甚至极有可能活不过来,但为了芸娘,陈瑜不想放弃。
又过了两天,陈瑜看妇人睡得还算平稳,准备去作坊看看。
刚到门口就见安泰进了大门。
“东家,田家媳妇儿送来了一些花草,您过去掌掌眼。”安泰说。
陈瑜这院子里只有她自己,屋子里的人又不能没人照应,陈瑜看看安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在这院子里等我回来,我屋里若有动静,进去看看,屋子里的人是我的故交,不要吓到她。”
“是,东家。”
陈瑜急匆匆去了作坊。
安泰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仔细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云、云哥儿……。”
安泰如遭雷击,猛地回头看着房门,房门里的声音让他额头瞬间滚下来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