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碰头,毕竟太子找到了,距离这些大臣沉冤昭雪的日子不远。
天子一怒,他忙了八年,为了大霁国能社稷稳定几乎是呕心沥血了,太子找到了,想要让天子承认错误也需要想一个两全的办法。
第二天,齐宇珩难得休息了一上午,靠在软榻上随便拿起一本书看,看了几页放下,让人把袁炳义叫来。
“福王叫卑职过来,有何吩咐?”袁炳义是最不像当官的官,坐在椅子上动手开始泡茶,完全自来熟的架势。
齐宇珩随手翻开了一本书:“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袁大人聊聊。”
“卑职洗耳恭听。”
“八年前太子失踪,牵连者众,乔定洲是为何辞官的?”齐宇珩问。
袁炳义猛然听到乔定洲几个字的时候还恍惚了片刻,偏头想了良久:“许是心寒,才会辞官。”
齐宇珩看了眼袁炳义。
袁炳义顿时站了起来:“卑职口无遮拦,请福王恕罪。”
“你是故意口无遮拦的,恕罪不恕罪,耍这花腔有什么用?本王也觉得当年的确不该。”齐宇珩放下了书,过来坐在茶台前,接着泡茶:“你有监察百官的职权,乔定洲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那倒没有,不出挑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