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初在京城为官,所以看到了太多。”袁炳义狐疑的看齐宇珩,突然问起乔定洲,到底什么意思?又想到自己的学生乔斌,干笑两声:“差不多和我一样,不是当官的料,但学问不差,再者和吴道清可以说是莫逆之交,胸怀磊落又有些侠义心肠。”
齐宇珩没有好眼色的看过去,袁炳义厚着脸皮坐下来,端起茶盏喝茶。
“那你觉得,若乔家再出一个入仕的人,合适吗?”齐宇珩问。
袁炳义顿时扬声:“有什么不合适?乔斌的策论福王殿下是没看,若是看过一定会觉得这是个好官的苗子,不说官居几品,只说小小年纪就能心怀天下,这就难能可贵。”
“你急什么?”齐宇珩放下茶盏:“乔文呢?”
“看不透,那孩子城府不浅,心里有打算。”袁炳义不愿意再说了。
齐宇珩放下茶盏:“我倒是觉得,乔家能有今日光景,他们的母亲功不可没。”
提到陈瑜,袁炳义也免不得唏嘘:“奈何是个命苦的。”
命苦吗?齐宇珩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分明是命好的很,至于袁炳义认为陈瑜命苦,那是因为他眼光太浅!
腊月二十五,陈瑜把李氏娘俩叫过来,家大人口多,包饺子的事情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