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事情,毕竟没有到现场,多想一点儿用也没有,徒增烦恼罢了。
累了就睡一觉,一天三顿饭都会有专门的人送过来,当然价格要高不少,穷家富路,陈瑜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心疼银子就是了。
只是,陈瑜并不知道,这船上可不单单曹福一个人,曹家派了十几个人都登船了,目的不言而喻,保护陈瑜安全。
一晃,三天过去了,陈瑜心情越来越平静,拿出来吴道清给的薄册子和写着冻疮膏方子上的药材宜忌,开始研究。
调香虽然多数用中草药,但远没有那么严谨,再者古方调香曾经只是兴趣,并非是陈瑜的主业,陈瑜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沉淀一下。
还有一件事她一直都记在心上,那就是牧秦需要的一支箭,只是她对草药的了解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所以到底草药里有没有叫一支箭的草药,她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而她想借着去漠北的机会寻找一支箭,如果找不到就想花高价请人去一趟草乌部落。
不管牧秦是谁,她收养的是个乞儿,既然收养了就是自己的孩子,保护他和救他责无旁贷,至于别的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良心不坏,结果就糟糕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在陈瑜走了的第三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