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炳义的书房中,压抑的气氛简直让袁炳义都冒了冷汗,他垂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书房里除了袁炳义还有冷暮雪,比袁炳义还要惨一些,嘴角的血丝还在,已经凝固却不敢擦拭。
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宇珩。
“哼!”齐宇珩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冷暮雪和袁炳义都不敢动弹,直到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冷暮雪才叹了口气。
“殿下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是为什么啊?”袁炳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冷暮雪。
冷暮雪转过头怒视着袁炳义,一只眼睛都乌青的他一甩袖子就走了。
“这是撞邪了?!”袁炳义揉了揉僵硬的膝盖,跌坐在还幸存的一把椅子上,看着一地狼藉,喃喃自语。
福王殿下的火气来的是排山倒海,也让袁炳义见识到了福王殿下的雷霆手段,别的不说,福王的功夫竟如此深不可测,估计十个八个冷暮雪都不是对手。
想到刚才冷暮雪被打的那个惨,袁炳义就缩了缩脖子,总感觉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了,不然福王一只手能捏碎了他一身老骨头。
完全想不通怎么回事的袁炳义在家发呆了好半天,也不管书房狼藉一片捂着心口去找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