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段汀栖肘着胳膊把脑袋撑她肩上,“你怎么这么小气,我靠你,我靠还不行吗。”
    余棠:“……想把你扔下去。”她嘴上虽然这么小声说了,但判断这人确实是有一点醉了,就是醉酒后不乐意承认那一卦的,所以行动上还是搂了搂她,让她靠得舒服点。
    但这也来源于她的性格本身,跟段汀栖这个人没什么关系,余棠又想。
    直到没有客气地被送到小区楼下,段汀栖已经连句谢谢都不懂得说了,笔直就下了车,跟打了个出租回来似的。余棠只好跟前面的两个人道完谢后,跟下了车。
    但她没有第一时间跟上去,就隔着两步远的距离观察段汀栖。心想醉是有点醉了,但背上的筋骨一点都没散,也还走得挺稳的。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试探身手会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余棠思量了一下后,还是选择放弃了。
    但段汀栖直到进电梯的时候还在问:“你还没跟我说刚才在想什么呢?”
    “……”完了,原来喝醉了是个爱较真的话痨。余棠捞回她要按向地下室的手,自己按了对的楼层,无奈搂着人说:“在想江鲤以前喝醉的事情,她爱耍酒疯。以前有一次喝大了,在回去的路上一边哭一边大声唱歌,然后看到路边一棵开叉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