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死活没素质地要在树下随地小便,裤子脱得我和宋端两个人拉都拉不住,旁边还有人起哄拍照。”
    段汀栖这会儿乖乖地靠在她肩窝,“宋端是谁?”
    “一个朋友,也是从小认识的。”
    段汀栖长长哦了一声,才接着问:“要脱裤子,然后呢?”
    余棠笑了一下,扶了一下她软趴趴的腰,“我当时还小,有些懵,又被江鲤哭得不知所措,只能脱下外套帮她遮脸。幸亏宋端果断,直接放弃了帮她穿裤子,而是干脆过去把拍照的几个男孩子殴打了一顿,销毁了证据。”
    段汀栖:“……”
    “你呢,喝醉过吗?”她问余棠。
    “我不太爱喝酒,而且不可能像她那样丢脸的。”余棠只是随便笑了下,拍拍她脑袋,“到了,走吧。”
    段汀栖在直起身的时候才忽然看了余棠的脖子两秒,目光迟迟挪到她脸上:“这里怎么回事?”
    “嗯?”余棠摸了一下才想起来,不怎么在意地说:“江鲤咬的,她属狗的。”
    段汀栖没动弹,在原地想了两秒,“跟她关系很好吗?”
    这怎么就不走了,余棠拉了拉她,没拉动……嘴上实话实说:“我没什么亲人了,江鲤是我现在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