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陆钦河的短信,只是嘱咐了余棠行事注意分寸就行。
余棠给她看完就把手机改成了静音,按灭装回了兜里,低头说:“来了就一起吧,你一会儿掐着时间报警。”
江鲤操了八条河的闲心终于放回了肚子,自己肩脊懒洋洋一垮,还要勾肩搭背地搂上余棠,“嗨,那你放松一点儿啊,气势不要这么吊,你是去做工的,不是去登基的。”
余棠:“……”
两个人拐到了一条细长的泥巷子,据江鲤手下发回的消息,那个疑似走脚帮门众的黄牛就住在巷尾倒数第二家的一个破烂院子,而他平常爱在巷头的一家小馆子搓麻将,麻将馆管一日三餐,熟客还提供硬板床住宿服务,所以这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烟雾缭绕的,各种嘈杂声响成一团。
两个人站在麻将馆门口,同时往里扫了一眼,江鲤有些无聊地收回视线,“我们已经有眼线进去了,人很快就出来了,走吧。”
余棠知道她的意思,听说黄牛平日里虽然跟那些日常嫖赌的地痞没什么不同,但他本人却是一个有额外自制力的人,每天都给自己规划好“准线”,就是不管是输还是赢,只要到达了他心里的这条线立马就收手回家,绝不多留。
还挺时尚的,一个混吃等死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