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还给自己搞了个严格的“风投规划”,更难得的是还执行下来了。
    余棠听江鲤扯完了二两闲话后,就脚也没停地轻轻一翻,进了黄牛的破烂院子。
    江鲤则是啧了声,又往回溜达了半截儿,悄无声息地坐上了一棵歪脖子树,跟余棠里应外合地望风。
    果然不出十分钟,一个脸上干干净净没胡子的中年油腻男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跟每次进出门一样,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两眼后,才叼着烟摇头晃脑地下了三个台阶。
    他这两天本来手气就不错,今天很快赢够了两千后还有点舍不得走,不过心里的暗示还是迅速战胜了这点小闪念,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了,睡一觉再来就行。他从来没破过这条自己给自己订的“规矩”,坚持到现在心里几乎有点得意洋洋的小自负了。
    经过卖冷饮和零食的小摊子时,圆脸油腻男熟练的拿了一瓶啤酒一包杂牌烟,只掏出了一张二十还“大方”地摆摆手,“不用找了”,然后昂头哼歌地继续往前走。
    莫名优越幻觉。
    江鲤倚在树上懒洋洋地哼笑了一声,掂了掂手上随便拈起的一颗小石子,抬手往圆脸手上一弹。
    叮!
    非常清脆的一声响后,圆脸正仰头喝着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