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还是平日里两手空空的样子,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露天小方桌上吃馄饨。悄悄跟了她一路的江鲤被熏得饥肠辘辘,正嘀嘀咕咕地伏在墙头上暗骂,一个没注意,眼前忽然凭空出现一个还带着油花的塑料勺子!毫不客气地将她打了下来。
妈的!
“哎,姑娘,你这是……”馄饨摊老板顿时持着铁勺转头看。
“老板,付账。”余棠掏完钱,瞧了余棠一眼,“还趴着不起来?我暂时还活着,不用拜。”
“……”江鲤冲她竖了个中指,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一身的土渣子。
这地方虽然建设得还行,但环境很糟糕,风一吹空气里都是满满的灰粒子,也不知道余棠是怎么安然地坐那儿吃完一碗馄饨的。
“想跟就跟,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做贼吗?”余棠边走边说。
江鲤抬手揉揉腹部,勉强安抚了一下自己叫嚣的胃,一脸气平了的样子,“我倒是没提出来,提出来要跟了你一准儿又把我溜八丈远。”
“瞎说,我没有这个必要。”
江鲤的肺泡又开始翻涌,方才压下去的气刚泛起来,余棠就给她看了眼手机,“我是报备了的。”
“哈?”江鲤看了看戳到眼前的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