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不慌不忙地抖手扔掉了那把土里土气的大花伞,这才起身带着余棠一股气地钻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超跑一秒起飞,一帮脸色难看的小混混从红樽花事的侧门蜂拥而出,徒劳地追了十几步后,只能在原地撑着膝盖目送她们嚣张离开。
    段汀栖有点后怕的心情还没缓过来,实打实地把余棠抱了抱后,忍不住地絮絮叨叨:“我家麻烦精刚刚果然又差点凉了,真被泼成蚕蛹了可怎么办呐……”
    “……”余棠眼风往驾驶座上扫了一眼,端直开着车的男助理连眨眼的频率都没有变化一点儿,仿佛已经自闭好多年,完全听不到外界在说啥。
    不知道为什么,段汀栖这个万能助理一天明明领着大内主管的活,余棠却莫名觉着他有些像嬷嬷。
    又想到什么后,余棠动了动腿,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放心,他们不敢追上来。”段汀栖不仅头也没回,而且不知道从哪儿顺手摸出了一盒酸奶,自顾地插上吸管:“那个会所起码涉嫌组织强迫卖/淫,非法拍摄性/爱视频,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吴越,让他看着牵扯。”
    之所以是牵扯,而不是直接查停,是因为这中间肯定还有着一些特别的原因。
    段汀栖想到最开始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