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车司机多嘴说了一句的话,靠着椅背想了一下。但余棠这时却收回视线,转头对她说:“我是在想你扔掉的那把伞。”
那把伞,不久之前应该插在某个叉路口卖红薯的流动小车上。
段汀栖:“……”
“瞧你一天没事儿了就操闲心,我给钱了的!”段汀栖挠了下余棠的手心。
余棠则是握住她的手,又动了动腿,这下确信地低头抬眼说:“我不是没事儿,腿折了。”
“……”段汀栖十分诧异,立即低眼,上手检查了一遍余棠腿疼的地方后,轻轻给她做了个简易的固定,“确实有点错位了,抱歉。”
余棠顿时瞧了她两秒:“你道什么歉?”
段汀栖嘱咐了开车的助理改道去医院后,将余棠小心翼翼地往怀里搂了搂,给她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心累地笑了声:“我随便说的,顺嘴了。”
其实她是有点气,她刚才卸了几分力心里是清楚的,但余棠这个人很像那些骨质疏松的老头儿老太太,身上有些过去频繁使用的部件堪称嘎嘣脆,很喜欢动不动就“自作主张”地二次罢工。
余棠打量了她一会儿,默不作声地笑了笑,忽然放松了身体,主动往她怀里靠了靠,“段汀栖,再对我好一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