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沙发各个地方都摆弄了一遍,最后又拉开窗户短暂透了个气后,终于溜回床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讨价还价:“那我就没点儿特权吗?毕竟我们都——”她伸手比划比划了床,又指了一下枕头,暗示出了一个同床共枕的意思。
    结果余棠扫了两眼她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点头:“什么特权?睡沙发吗。”
    段总光速从床边弹开,觉着自己刚才纯粹是鬼迷心窍,闲得慌。
    万能的助理这会儿恰到好处地送来了午饭,两个人吃完后,病房彻底安静了下来。
    段汀栖倒是三两下就假公济私地把江鲤弄走了,可大概是呕得慌,自己竟然也没多待,在病房一点儿没跟余棠搭话地工作了俩小时后,就起身拎起外套出了门。
    余棠非常意外,寻思着抬眼问了句“去哪儿”,却被段汀栖头也没回地调戏了一句“只有老婆才能查岗”。
    “……”她嘴边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后,视线慢慢落了回来,双手伸出,把自己从头到脚缓缓地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腿上。
    江鲤能想到的东西,段汀栖全部都能比她早地想到,所以有些话也许是没根据地瞎嘚啵,但有些话,余棠光看段汀栖轻描淡写的表情,就能猜到她可能是误打误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