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跟我多一点点真诚,让世界多一点点美好。”
余棠:“不能。”
江鲤:“……”
江鲤:“你要死啊……”
“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吧?”余棠忽然不走心地打断江鲤的话茬,从床上直起身,凑近了一点儿打量她,“要不然段汀栖为什么那么笃定的一天防着你,她到底防什么呢?”
江鲤快被这两个人气死了,用尽了洪荒之力咆哮了一句:“滚啊!!!”
“我眼睛瞎了我喜欢你。”她愤怒地说。
余棠竟然有些乐地躺了回去,寻思着点点头:“段汀栖眼睛瞎了。”
被她念叨的人其实哪里都没有去,而是下楼后开了车,漫无目的地转悠到了护城河的河岸边。
河底有各色水草和轮藻,被绚烂的灯光照得五颜六色,折射出隐秘的色彩。
段汀栖开了半扇窗,侧脸在光怪陆离的色彩映照下安静异常,风从缝隙中吹进来,卷起了她手中一个不算多厚实的信封。
这就是那天从千秋桥的叶宅里取出的信,应该是叶巍留下的,写明了留给余棠以后身边最亲近的人。而这段日子一是各种杂乱的事堆在一起,二是出于某种考虑,段汀栖一直把它留在车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