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你们这两个……还要不要脸了!”
在这颗伪草鱼的玉米加农炮眼里,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经常不要脸,只有她稳定性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余棠怪吊儿郎当地睨了江鲤一眼,竟然没什么反驳的意思。
江鲤痛心疾首……她真的发现余棠最近跟段汀栖越来越像了,尤其是一言不合就摆神秘,装得一批!
余棠估摸着段汀栖彻底走远了,才朝她一伸手,理直气壮地问:“你有什么事?”
江鲤骂了句臭不要脸,从兜里掏出颗暗度陈仓的八宝糖递给她,接着拉了把椅子坐床边儿,表情归零地上下认真扫了遍余棠:“你那天真是没躲过被捅的,不是故意的?”
余棠低眼剥开糖纸,舌尖一卷,“我又没有毛病。”
江鲤并没全信地端详着她,一扫旁边的电脑,“我怎么觉着你有呢,最近心宽得不行,爪子也好得挺快,都能玩儿游戏了。”
余棠掀起眼皮儿一哂,撩拨着嘴里的糖,“你之前不是就一直希望我别再追着这些破事儿不放,现在才安生几天,又猜东想西的。”
“你别装了,主动安生跟你这种被迫把住院当安家的能一样吗,稍微有点儿文学素养的都懂!”江鲤心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