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够一个礼拜的。
但是有个人已经大半天没见没碰了,她也是真想。
七点半回到医院,阳台特意换的橘灯高高亮着,暖融融的。
段汀栖下车后,没忍住在楼下插着兜看了会儿,暗想自己好像也怪没出息的,前脚不准余棠把这儿当家使,后脚自己就站楼下,把医院的灯当家里的灯看。
百无聊赖地瞧了一会儿后,段汀栖笑了声,提着一个纯牛奶的无糖小蛋糕上了楼。她心里门清,最近一直躺在床上的人其实真的馋坏了。
只是刚出电梯,段汀栖似乎看到了两个眼熟的身影,一男一女,两个老年人,正相互搀扶着在走廊找门牌号,最后停在了余棠的病房门前,稍高一些的老爷子小心翼翼地探头,透过玻璃窗往进望了望。
李嘉欣的爷爷奶奶,李家二老。
段汀栖在原地顿住,安静看了几眼后,才和跟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病房。
李家二老其实都是厚道的人,大概是知道了李嘉欣的事情后就开始忙活打听,最后不知道真从哪儿问到了余棠的病房地址,这会儿有些局促地站在屋中央,老头儿臂弯还挂着两个手工编藤的篮子,一个放着自己小院门前夹的柿子,一个是亲手炸的锅巴。
段汀栖轻放下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