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第一时间看了余棠一眼,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余棠靠在床上,连偷偷吃的糖纸都没顾得上第一时间收拾,脸上几不可查地相继浮过了几种交织难言的情绪,最后在段汀栖温暖的掌心安抚下,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段汀栖暂时没跟她算偷吃糖的账,大概收拾了一下后,给李家二老搬了两张椅子,示意他们坐下。
    两个人连连点头,有些拘谨地把提着的篮子放到了脚边。
    “我们来看看你。”李老头年轻时候教过书,说话有条理,先抖着干瘪的嘴角小声问:“好些了吧?”
    余棠抿抿唇:“好些了,没什么大事。”
    段汀栖靠在她旁边,轻轻把她的手包在手心。
    “那就好,没落下毛病就好。”李家老头反应迟缓地点了好几下头,接着从兜里缓慢地摸出个布包,颤颤巍巍地拆开说:“我家这个小丫头,这些年虽然没长在家里,但是做的这件事情,真的是对不住。”
    余棠在他手中的房产证和一些零碎的钱上看了眼,脸色复杂地没说出话。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也几乎没抬起头,怯懦地说:“我和老头儿没有别的意思,知道你是好孩子,心里过意不去,从天黑睁眼到天亮都睡不着啊,总想着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