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溜个门儿,忽然扫到一个人从电梯口大喇喇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江鲤对董铭宵瞪出了卡姿兰大眼。
    董铭宵回以翻翻眼:“你又为什么在这儿?怎么哪儿都有你,可把你操心死了——那个臭丫头有她家领导呢,用不着你。”
    江鲤总是跟这种贱人没得撕,骂他就好像……骂自己。
    于是她风风火火地也跟着挤进了病房,叉腰数落余棠:“大半夜地私会小白脸儿,仔细你家领导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余棠:“……”
    段汀栖真不是什么非洲部落的酋长。
    她放下手机看向董铭宵:“跟程榕聊过了?”
    “聊了。”董铭宵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摊,满嘴都是嫌弃,“就一个比苏永焱脑子好使的有限的小崽子,什么事情都想不圆,还臊眉耷眼地托了我好几次,让我给你道歉。”
    余棠没接这茬,靠在床头问:“确认李嘉欣联系上他是什么时候?”
    董铭宵说:“十一月十九号,一大早。”
    余棠默不作声地拧向了窗外——那是她和段汀栖回过叶家老宅的第二天。
    也就是说,她刚在前天夜晚去过一次那里,有人就感到不安了,第二天一大早就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