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信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说什么叶巍道貌岸然,当年随便快活,未婚生子,后来又为了自己的好名声,连亲生女儿都不敢认,又说搞不好,我亲生父亲都是他杀的,总之各种话都有。”余棠回想了一下,正是因为她当时就没把这些话当一回事,所以都有些记不大清了,“可问题是,叶巍真是这种人吗。”
余棠这句不是问句,段汀栖也并没有答。
“所以我很快开始反过来查给我寄匿名信的人,可是我当年还小,能力有限,查过来查过去没个所以然,却偶然查到我师父在瞒着我做很多事,他行踪非常神秘飘忽,偶尔还会跟许多平时并不来往的人秘密谈话,言辞行动间非常谨慎——比如我曾经和他一起在一家小摊买豆腐,他明明当时和那个摊主并不认识,可是转眼两个人就在傍晚偷偷见面……我甚至亲眼看到,叶巍还给了那个摊主钱,两个人推辞一番后,摊主收了。”
段汀栖心里一沉,这是什么东西。
余棠捏了下眉心,低声说:“叶巍从小就教我,大丈夫俯仰天地,只要无愧于心,事无不可对人言——可是讽刺的是,我接连好几次在这样的情况下问他话,他竟然都撒谎了。”
段汀栖脸色凝重,听余棠继续说:“就在我这样的反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