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甚至睫毛也微微垂着,让段汀栖也看不大清里面的情绪。
    小心翼翼地等了片刻后,段汀栖伸手去取薄薄的一张纸:“宝贝儿……”
    余棠没说什么,任由她把这封“遗言”又珍重地叠起来放好了,眼角余光却忽然落到那张留了血样的专业试纸上:“你觉着这像话吗?”
    段汀栖心里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回,虽然感觉这怎么就严重到不像话了呢,但嘴上还是偏了一万光年地附和:“是有一点……”
    “我说的是你。”余棠眼风一扫,“我要是没发现你说漏,你都没打算给我看,你自己感觉这像话吗?”
    开了一条透气缝隙的窗户忽然吹进一阵小寒风,段汀栖:“……”
    她翻过信封,试图指着上面的字给余棠看:“你瞧这儿,师父说了他是留给我的。”
    余棠没跟她深夜开辩论会——三秒裁决后,把小段总今夜的休憩地口头迁移到了沙发。
    两个拼装的。
    “……”段汀栖打商量道:“你昨晚背着我大半夜出门的事情我还没收拾你呢,咱俩儿都不能互相抵消一下吗?”
    “什么叫互相抵消?”余棠抬眼:“你悄悄偷换什么概念呢,我是背着你偷人了吗,出个门怎么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