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段汀栖:“……我就说了一句,你怎么还开始叭了个叭叭叭的……”
余棠的回应是直接伸手把她从床上滚了下去。
“一点都不乖……你这是家暴的一种你知道吗?!”小段总在有限的滞空中矫捷地弹腰一翻,避免了“五体投地”后,从横变竖地站床边不肯轻易就范,还把眉头皱得八尺深,就差叉个腰理论:“而且我是贪图床好睡舒服吗,我是因为你说想我了,我想抱着你睡。”
她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在余棠好像没有商量余地,手上轻轻一动的时候,一溜烟儿就跑到了沙发上,还眨眼间就睡得十分香甜。
余棠偏头看了很久,抬手往她脸上扔了个枕头:“……”
可是天亮的时候,余棠竟然又搭着这个枕头,窝沙发边在她怀里趴着,醒了半截的段汀栖顿时忍俊不禁,摸了摸她:“你到底干嘛呢宝贝儿?”
余棠维持着这个姿势按了下眉心:“我做梦了,梦到于铮弯腰看着我说‘跟我走好不好’。”
“当然不好,你才盖章了是我的,凭什么跟他走。”小段总脱口就是否决。
余棠顿时纠结地看着她:“……”
“而且你瞧你,离开我睡还能做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