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季庭予没多听,沉默地抱着女儿先走了。
    孟羡舒在宋端脸上看了一会儿,交出钥匙上了副驾,示意她开车。
    宋端低头搓了搓手指,好像想流连一会儿刚刚肌肤碰到的感觉。
    孟羡舒看了眼她的德性,出声提醒:“后面有两个人,是不是……”
    “不是。”宋端上了车,拉好安全带,“那是我问段汀栖借的人,暂时跟着保护你的。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表现出害怕和改变生活节奏的样子,因为余棠也没法儿保证这次能百分百除掉那帮人,如果他们以后三五不时地骚扰你,你可能会没法儿正常生活。”
    孟羡舒目光落在她侧脸上:“是我自己招的人?”
    宋端安静开了两秒车,实话实说:“应该不是,但我也还不确定,确定的是,他们不是不敢动你,是暂时不想。”
    孟羡舒想了一下,没多问,只是说:“那就先去一下春宵花事吧,晚上有一个酒会。”
    宋端:“……”
    天慢慢暗了下来,城市的华灯初上,余棠几个人去了章家巷,因为一帮老大爷老大娘虽然都没受伤,但今天都活动太过量了,纷纷腰酸背疼,还不愿意去医院,全部跑到了苏大夫的小医馆。
    江鲤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