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工地给一帮大爷大娘揉完腰,自己累趴在了长条凳上。
    她嘟嘟囔囔地给自己冲了被蜂蜜水,一转头,问余棠:“……你在想什么呢?”
    余棠也默默抻了下腰,靠在镂花门板上仰头说:“想十年前,于铮还没在川岚山掌势,那么他一开始是从哪儿认识周炜这样的人的,这些人又凭什么看上他。”
    江鲤啊了一声:“……吴越说周炜只是交待了毒品利润链这边的事,坚决否认当年参与了爆炸案的法医跟他有关,也没有要指认的人——而且他确实很难说有什么动机。”
    余棠眼也没抬:“就是他指使的,但他现在不会说的,他说了会立马被除掉。”
    段汀栖目光轻轻一扫,手法娴熟地给余棠揉了揉腰:“那就是有人主动找上的他,这个人一直隐在暗处,当初不一定和毒品链有关,却和于铮有……共同的目的。”
    和于铮有共同的目的,又跟叶巍起码认识,还有这样权势的人——
    江鲤后辈忽然凉嗖嗖地蹿起一股寒噤,脑中想到了一个人……但如果真是他,这人心机也太深了。
    可是在没有证据撕下这种人外面那层皮的情况下,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妖是怪。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送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