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满意不给签合同。要是男客户,就往死里灌,不灌进医院绝不罢休。遇上女客户,把人灌醉之后就弄到酒店……他今天犯到顾川华头上,也是他活该。”
那小姐讪讪地道:“是吗,那他还真是罪有应得了。”
暗暗瞪了男宾一眼,她刚才为煤老粗出头,不过是想引起顾川华的注意罢了。都怪这个家伙,多嘴什么,搅了她的好事!
这些话,自然飘到了煤老板和顾川华的耳朵里。
顾川华神色不变,淡漠的眸子睨向侍从:“我有叫你停下来吗?”
侍从浑身一抖,不再犹豫,立刻拿起第四瓶酒。
煤老板暗恨游轮上的人袖手旁观,望着面前山一样的酒堆,终于意识到了顾川华这是要整死他,吓得转身就跑,没跑出几步就被两边的侍从按住肩膀,牢牢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第四瓶酒塞到自己嘴里。
“呜……”他闷哼一声,痛苦地翻着白眼,猩红的酒液一边灌一边从鼻孔和嘴角溢出,染得身上一片狼籍,像被泼了鲜血。
绝望之中生出一股大力,煤老板挣开侍从,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仓皇地向顾川华磕头:“顾总,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顾川华恍若未闻,凉凉地转过身,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