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栏杆上,闲适地眺望着海景。
终于,当第八瓶酒灌下去时,煤老板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紫,气若游丝地躺在甲板上,肚子圆鼓如六月孕妇,麻木地任侍从拿着酒往他嘴里灌,毫无反抗之力。
侍从到底不敢闹出人命,为难地转身,小心翼翼地询问:“顾总,还要继续吗?”
顾川华不作声,迎风阖上双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身后的动静置若罔闻。
违逆游轮主人的下场会如何?
侍从不敢想,一咬牙,拿出第九瓶酒,慢慢靠近煤老板。
“嗬嗬……”煤老板惊恐地瞪大眼,喉咙里反呕出几口酒液,像是被屠戮之前的猪,浑身抖如筛糠,身下的甲板慢慢溢出一滩腥臭的黄水,竟是吓得屎尿齐流。
众宾客顿时嫌恶地掩着鼻子退了几步,仅有的那丝同情荡然无存,巴不得这个腌臜的家伙从宴会上消失才好。
侍从屏着呼吸,刚将酒瓶塞到煤老板嘴里,突闻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行了,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船上,扔到岸上去。”
“是。”侍从低声应着,暗自松了口气。
很快,煤老板就被抬了下去,甲板上的秽物也都被清理干净。
顾川华有轻度洁癖,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