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嘛!”
皮条泽笑了起来,面上带着无限的得意。
女人被他驯服的那刻,是最美的,也是最令他亢奋的。
这几年里,他调教过很多不听话的女人,其中不乏像季轻轻这样烈性的。但是,女人毕竟是女人,羸弱无用得很,只消吓上一吓,最后还不是都乖乖向他臣服了?被驯服的女人,就犹如傀儡,他让她们往东爬,她们就绝不敢往西滚。
皮条泽笑着,将手里的药塞到季轻轻嘴里,为防止季轻轻假意吞药,他特意用手指顶着她的舌根,确保她吞下去后,才撤回了手。
“哎呀,你弄脏了我的手呢……”
皮条泽望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沾着季轻轻的唾液,晶莹剔透,他痴迷地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赞叹道,“真甜。”
季轻轻被他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嫌恶地撇开脸。
她的确是想假装把药吞下后,再偷偷地吐出来,但皮条泽太狡诈,竟然还留有后手,让她算盘落空。
那药的作用极快,入腹不过片刻,季轻轻就感觉小腹发热,一阵阵的酥麻感如浪潮般涌了上来。身体慢慢变得滚烫,视线也渐渐失焦,眼前的世界变成了迷幻斑斓的万花筒,意识像是被催眠,昏沉不得劲;喉咙一阵干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