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急需什么把它填满……
“唔啊……”
这感觉极其不好,季轻轻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低吟刚出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这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婉转娇媚,似和着潺潺水声,勾得人心间一痒。
季轻轻立即吓得清醒过来,一抬头,恰好对上皮条泽放大的脸,吓得身体立刻往后一缩:“你……”
皮条泽俯下身望着她,他的脸孔有些模糊,眼底的幽光却如此清晰,隐隐发绿。
望着季轻轻戒备而困顿的神色,皮条泽退了开来,再回来时,手上又拿着那把剪刀:“我的小白兔,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吧。”
话毕,咔嚓几剪刀下去,先剪开了绑缚着季轻轻手脚的绳子,他一点也不担心季轻轻会跑,那药是特制的,能使人肌肉麻痹。
“咔嚓!”
又是一剪刀,季轻轻身上的雪纺衫顿时被剪出了一道口子,只余一边袖子连着肩膀,要掉不掉地半挂在雪白的娇躯上,内衣的蕾丝花纹半掩在轻薄的布料间,一抹白嫩若隐若现。
外面趴在玻璃上看的那些男人,顿时都吞了一口唾沫,拍打着玻璃墙,恨不得马上冲进来。
皮条泽微微一笑,回头安抚道:“别急,等我享用完了,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