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术灯亮了一天,直到凌晨五点才暗了下来。我感觉自己已经站成了一座雕像。
当看到医生眼里布满红血丝,疲倦地走出来,摘下口罩的那一刻,我想奔到他面前,却发现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压根不听我的使唤,直直地钉在原地,依旧紧绷着。
“手术怎么样?”我开口了,声音如朽木般,嘶哑难听。
医生很惊讶地看着我,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傻傻地守到现在,目光怜悯:“手术很成功。不过他体内注射的药物目前无法判定,需要尽快找到原药剂,才能配出相应的解药。”
“好的,我马上送来,医生你辛苦了,谢谢你。”我由衷的感激这个医生,他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噩耗,我感谢他的倾力抢救。
我记得那药剂在季末手上,这个好办。当时刘兰说留下来陪我,我让她回去了,那时候我想她在这也只是多个人陪我干捱着,女孩子熬夜不好,伤身。此刻我却没有了之前的想法,一点也没有可能打扰到人家睡觉的自觉,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神奇的是那端很快就接通了,听声音虽然有些疲倦,但不像是在睡觉:“夏总,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立刻把季末的那管剩余药剂送到医院来。”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