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疼昏过去,医生说你身上有过严重的旧伤,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季末对你做了些什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净赶些糟心的事说。这是看我们最近生活的太滋润,专门找堵来了?
“就在我手划伤之后,季末约我出去过。也没做什么,就是把我之前做的还了回来。”我真的很不情愿说这件事,尽管那是我欠季末的,该还。这件事给我带来的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永远无法愈合。那是无尽的深渊,是浓重的喘不过气的绝望。
他抬起头,我从他眼里看不出什么惊讶,看来早有推断。显然,他只是在等一个回答,一个我的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并不是逼供或者质问,是温柔,是疼惜。
我看着他,淡漠地笑了:“因为我想惩罚你。”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他就像被电住了一下,愣在那里。随即猛地发狠似的我抱在怀里,抱得特别紧。我想他伤的这么重,这样不疼吗?他不疼,我都替他疼。
“夏季霖,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不告诉我能报复我什么!顶多是让我心里难受一下!亏你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尽做些亏本的事!”他激动地说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