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雯听到这里,只得回了句;“美的你,人家会要你,再说了你那个营长会放过你。”
关娜听了王靖雯的话,丝毫也不在意,她接着说道;“处长,您不知道,那家伙不是跑了就是死了,从打长春解放的前夕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再说我又没和他办过手续,就是临时新鲜几天。”
从前的时候,王靖雯只知道他们处的机要员关娜为了赶时髦,在新七军进驻长春没有多久就在新七军里找了军官当丈夫,那个军官还来机要处找过她,现在听关娜说起来,竟然是一笔糊涂账,她也就没在说话,可能由于这个关娜太过空虚,即便是在学习班上,她还是有没话找话地说;“处长,您说我现在是算姑娘还是算媳妇?”
听了关娜的话,王靖雯无奈地摇摇头,这时候,主席台上上来了一行人,其中走在前面的是两个身材很高的男人,他们没有穿军装,而是身穿四个兜的藏蓝色制服,在他们身后紧跟着三个穿军装但是却没有戴领章和帽徽的年轻女人,来到主席台上,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高个***在麦克风前面,说了声;“肃静。”
整个会议室里立刻鸦雀无声,接着那个男人又用很重的南方腔说道;“各位,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开始学习了,在开始学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