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了一礼。
“你不必如此。”周偈明白锐儿的意思,“他是本王的长兄,本王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应当的。”
“恂王想为奕王做什么?”锐儿追问,看着周偈似有千言万语。
周偈见状有些诧异,想了想试探的问:“你又想为奕王做什么?”
“锐儿想……”锐儿的话被扼在喉间,只徒劳的看着周偈,换了一句含糊的说法,“现在能做的只是守好奕王留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
“还算你有心。”周偈却没有接茬,指着锐儿腰间的佩剑,不动声色的说,“既然承了长兄的‘奉公’就该格尽职守,做好自己份内的事。”说完没再理会锐儿,径自原路出了府。
“殿下。”暮色纵马跟在周偈身侧,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锐儿的样子好像是被言灵限制了。”
“我猜到了。”周偈没有丝毫意外。
“那殿下为何不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暮色十分纳闷,“言灵的束缚虽不能破,但若从旁试探也是可以推断出来的。”
“不必了。”周偈有自己的担忧,“他现在毕竟是慎王的半妖常随,还是小心为上。”
“哦。”暮色明白了,点点头,又说,“但锐儿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心里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