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有奕王。”
“怎么这么喜欢替他说话?”周偈心里又开始不爽,想起刚刚和锐儿的交手,嘴上鄙夷道,“你说他的武技出众,可我看不过如此。”
“他又不能真和殿下动手。”暮色实话实说,“何况他的佩剑和殿下的佩剑本就是阴阳剑,阳剑‘克己’对阴剑‘奉公’有天然的压制作用。”
“那你的意思是……”周偈的不爽放大了,“本王其实打不过他呗?”
“嗯。”暮色的优点就是实事求是,有一说一,“单论武技的确还是锐儿略胜一筹。”
周偈又一次沉默了,那种被人点了任督大穴的感觉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周偈学会了自己劝自己:“怎么能这么傻?真是气死本王了。”周偈在心内安抚好自己的怒意,面上换上浅笑,柔声说,“既然本王技不如人,那以后对敌,就有劳暮色常随保护本王了。”
“职责所在,暮色定不辱王命。”暮色十分顺口的接了一句。
周偈却在心内腹诽:“这句话一定是白羽恒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