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说话间向着暮色寝室的方向瞟了一眼,扶着婢子向内院而去。
周偈等着沈氏转过回廊彻底看不见了,才骂向吴长安:“怂货,净给本王丢人,连个校尉都挡不住!”
“冤枉啊。”吴长安刚刚也是受惊不小,此时听到周偈骂,惊惧加委屈,哭丧着脸跟周偈抱怨,“那可是七杀军,王府护卫都不是对手,我又怎么挡得住?”
“谁让你跟他们动手了?!”周偈嫌弃道,“用气势!气势!懂吗?还不如个女人!”
“殿下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吴长安更加委屈,“小的哪有气势?”
“也是。”周偈冷哼一声,左右看看,问,“暮色呢?老仇人上门,他竟然不出来揍人吗?”
“他……”吴长安刚刚平复的惊惧直接升级成了惊恐。
“他怎么了?”周偈不解,“还没回来吗?”
“回倒是回来了,可……”吴长安咽了一下口水,斟酌着说,“殿下别急,你听我慢慢说……”
“说什么?”周偈莫名其妙的看着吴长安的欲言又止,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仿若死了爹般的痛苦,一股不祥立刻笼罩在心头。周偈突然就反应过来,没有等着吴长安慢慢说,直接奔进了暮色的房间。
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