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正在满头汗的给暮色逼毒。不知是季彦的岐黄之术太过凶猛,还是暮色原本的妖法在起作用,暮色从最初的昏迷中醒过来就一直在反复经历毒发昏迷又苏醒毒发的痛苦过程。周偈刚闯进屋就见暮色正趴在床侧不断的呕血,季彦举着个针,摸着暮色的几个大穴,却是拿不准要下在哪。
“暮色。”周偈奔过去,一把将暮色揽进怀里,急急的问向季彦,“他这是怎么了?”
“中毒。”季彦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不知道是什么毒,非常凶险。”
“为什么会中毒?”周偈捧着暮色皱成一团的脸,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弄的?”
“恂王。”一直站在旁侧的苏晟开了口,“锐儿和暮色被疑为叛党,遭七杀军清剿合围,险些没能活着回来。”
苏晟的话里信息量太大,周偈一瞬间压根没听明白,他直愣愣的看着苏晟,脑子里一直在想暮色怎么就成了叛党?锐儿为什么也是叛党?锐儿?!对,是锐儿!周俍的那出大戏,没了锐儿根本演不下去。
“该死!”周偈狠狠捶了一下床板,“该死的锐儿!”
“殿下……”暮色扛过去一波毒发,无力的倚在周偈怀里,听到周偈提到锐儿,艰难的抬起自己的手,覆在了周偈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