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答,“冬草不够,好多老弱病残已经被杀了。”
“嗯好。”周偈在炭火前搓着手,“草不够杀羊,粮不够就得杀人了。”
仿若是为了配合周偈的气势,一阵寒风恰好阴恻恻的旋进来,吹旺了锐儿新添的炭火,也带走了几点星星之火。这几点星火从川西隘顺风而起,越飞越旺,待落到阿拿山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燎原的灾厄之火。
武兴三十九年的春天,北疆大旱,阿拿山融雪稀少,水源本就不够,周偈又在川西隘切断奉川主流,仅放细涓入境,引发水源内战。至夏末,东西沃噶混战无数,元气大伤。阿拿国夹在其中备受煎熬,更加危急,乎耶伊连发十封求援急报,均被周偈无视。再到十月寒风起时,缺草少粮的沃噶背水一战,合力压境奉川,却被周偈兵强马壮、以逸待劳的十万大军杀得支离破碎,再不成气候。周偈领着十万大军在北疆挖了一年多的河道,到今日才终于解了阿拿国的围,将坐困死城的乎耶伊挖了出来。
被天灾兵祸折磨得几乎亡国的乎耶伊坐在军帐内,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欣喜,他咬牙切齿的瞪着林鸣堂,问:“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世子在说什么?”林鸣堂满脸不解,“恕鸣堂愚钝,还请世子明示。”
“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