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能过去。”
江桃清在一旁被这段中二对话尬了一脸,但见两人都挺入戏,也不好拆那个台,于是默默伸手鼓起了掌。
顾停云则是一时无言,只愣愣眨了眨眼,而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些朋友敌人反目联手的话,她好像听明白了,却又有些云里雾里。她觉得有时候苏末说起话来有点像他的师父,每个字词单独听都很好理解,连起来就显得特别莫名其妙。
不过,师父说的话没有错过,苏末说的话应该也不会错。
“那我现在是要加回去吗?”
“等等。”苏末想了想,别人主动时拒绝了三次,此时这样忽然加回去,会显得她很想寻求和解,万一千虹因此有了底气,条件就不好谈了。
苏末不禁坐在地上思考了起来。
她想让千虹好好听她讲道理,那就必须得让千虹以为她素手点墨是个高贵冷艳自信猖狂的人,非但如此,她还制造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与千虹讲道理,且有能力也打算和千里故人来杠到底的假象。
这样,处于暴躁之中难以冷静思考的千虹就会开始心慌。
惶恐的种子一旦在人心里发芽了,就很容易破土而出,长成大树。
这种情况下,她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