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现在这样的结果怪不了谁。”刘钊不紧不慢地回答,淡然的态度让花亦有种何书珊之于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既然如此, 刘钊又何必把她留在身边7年,还总叫得那么亲密?
不知道刘钊是不是察觉到了花亦的心思,他说完话后很快又补了一句, “还有她利用你女儿威胁你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 你放心, 你女儿的信息我已经让人登记过了,只要有合适的供体马上就可以替她做心脏移植手术。”
“是吗?”花亦平静地反问, “你之前不是说必须等这款药过了I期临床试验,我女儿才会有机会做手术吗?”
刘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想是口感太差,咖啡刚入口刘钊就拧着眉毛将杯子放了回去, 那口难以下咽的咖啡则被他硬吞了下去,并没有和这个园子里大多数的金领一样不依不饶地找服务员麻烦。
每到这种时候,花亦就觉得自己看不懂刘钊。
类似‘与人方便’的举动,刘钊几乎习以为常,但在花亦女儿的事上,刘钊坏得让他牙痒,还有他手上数不清的伤天害理的事。
那些也都是刘钊授意甚至亲自参与,做得心安理得。
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