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心境,让刘钊可以‘坏’得那么自然,又‘好’得这么随意?
花亦百思不得其解。
“在你太太意外离世那件事上,我虽是无心,却推脱不了责任,这些年,我一直很内疚,现在能有机会弥补自然不会放弃。”刘钊真诚地说:“你女儿的事,我义不容辞。”
花亦动了动嘴角,笑得讽刺,“弥补?我想走正常流程替我女儿做手术,你却想尽办法从中作梗,用她的命逼我进你的公司替你研发新药,甚至以新药为代价换我女儿的命,这就是你说的弥补?抱歉,我完全看不到你想要弥补的诚意。”
刘钊坦然自若,“我只是太惜才,如果你肯心甘情愿地帮我研发新药,我绝对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你就范。”
“那以前的事呢?!”花亦突然激动,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倾,“以前你用莫须有的罪名搞垮我的公司,逼死我太太,这些事又该怎么解释?!”
刘钊依旧泰然,似乎花亦说的事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风过即散,不留痕迹。
“如果你当初肯和我合作,把新药物的代理权交给我们公司,那我绝对不会想到从你公司下手。”
花亦坐回去,灼灼目光里掩饰不住他的愤怒,“照你这么说,你陷害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