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林菁菁回房,看到沈长河脸色铁青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开口。
“老爷,年年做功课去了。”
“嗯。”沈长河揉揉眉心,疲惫道,“叫年年早些休息,劳逸结合。”
对待沈云年,沈长河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
林菁菁顺势坐在了沈长河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道:“老爷,我最近这个心啊,总是七上八下的。”
“你就是气血不足,多吃点中药。”
“你这半年天天忙得不着家,每晚回来都愁眉不展的,我是担心……担心铜币的事儿会出岔子。”
沈长河听到“铜币”二字双眉一拧,低声斥道:“你个女流之辈,懂个屁!”
“我是不懂,但我替你找我哥求来的钱,得赶紧找机会还上吧,他年前催了好几回,眼下年都过了。”
听林菁菁提到大舅子,沈云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强行缓和了下来:“夫人也辛苦了,你先出去陪年年吧,让为夫静一静。”
林菁菁出去了,夜里陪沈云年睡,没再回来。
沈家早前是做船运生意的,留了丰厚的家底,到了沈长河接手家业后,时逢洋人来华的热潮,于是,他执意改做酒楼生意,把他爹气个半死,可怎奈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