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左右不了儿子的想法,便随他去了。
沈长河在商业上颇有头脑,为人圆滑,心狠手辣,很快就把大酒楼做起来了,其间也经历了不少风浪,都挺过来了。
如今沈氏却因被太多后起之秀抢生意,日渐式微,沈长河又野心勃勃急功近利,逐年扩大商会,拆东墙补西墙,导致钱财方面出现了大窟窿。
如果一家商会拨不出钱,开不了路,做不了主,就成了个名存实亡的摆设。
商会成员多有不满,甚至起了联名抗议换会长的念头,他不甘心如此,于是想拉拢高家,还想了个铤而走险的法子……
而今日高家千金被别人当众抢亲,高老爷颜面扫地,他想搭上高会长这条大船的希望也算是破灭了。
果然,只要那个灾星回来,就一定没什么好事!
想到沈惜言,沈长河心中忽然起了一阵浓重的不安,他从床上爬起,踉踉跄跄地跑到祠堂里。
今夜风大,祠堂外的布帘被吹得猎猎作响,裹着清灰的月光,瘆人得很。
沈长河在黑洞洞的祠堂给祖宗们上了三炷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一切恶果皆由孽子沈惜言种下,与我沈长河无关,求祖宗保佑我沈氏鸿运昌——”
然而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