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湿淋淋的雨伞,雨伞的主人恐怕来者不善……
“我给您拿毛巾。”福伯转身往盥洗室走。
门口的动静吸引了客厅里三个人的目光,他们的眼神各不相同,但唯一共通的怕是那一点“怒其不争”了。
狼狈地笑笑,缪之清拖着湿答答的步子,她走过的地方留有或深或浅的水渍。
爱上一个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仅仅因为对象是同性就要承受那些鞭笞的眼光么……
她走到正对缪锦程的茶几旁,没有看左右的袁舒康和姜有兰,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的父亲。
女儿倔强的视线引爆了缪锦程一腔怒火:“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混账事吗?!”
缪之清淡淡地觑了一眼袁舒康:“你是指我和袁歌吗?”
袁舒康在一旁沉沉地叹息。直到此刻他也无法理解,他优秀的女儿和同样优秀的缪丫头怎么会走上这样的歪路!
他知道老缪的强硬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当他知道了女儿和缪丫头的事情后,早就做下决定。袁歌既然已经表态自此之后永不往来,那他就情愿自己消化,不愿再牵连到缪家。
可......事情总要横生变故,今天上午他机缘巧合下看到了